忏悔11:神父手指插xue逮yin虫,嘱咐她勿再与yin魔交欢(H)
神父听完一番事实陈述,坐在对面,静默片刻,才徐徐出声:“孩子,把手伸过来。” 话毕,木头隔板中央打开一道窄宽的通道,赫墨拉视线下移,窥见神父神职衣袍一角,正好可以将手伸过去,手腕碰到微凉的指尖,她小小被冻了一下,是神父的,又继续将手探进去。 “五指张开。”神父握住纤细的手腕,仔细观察,继而道:“最近魔族败于人类,他们心有不甘,可能会混入普通人中。” “哈,什么意思?”赫墨拉字词都认识,但拼起来,一下不明白这话意思。 “孩子,你的手腕处已有小块淤黑,这是被魔侵犯过的证明。”神父将小手轻柔地推回去,让她查看同一位置。 她脑中震惊无比,盯着自己手臂看了十来秒,猛地抬头,急切问道:“神父,那我该怎么办?” “别慌,不严重,这段时间的性欲是不是一次一次强烈?左手给我。”神父不紧不慢说,轻握女人的左手手腕,也仔细观察一番。 “好,好像是的。”赫墨拉伸手,贝齿咬着下唇,愁眉不已,与那个青年的交合,她一次比一次的难以抗拒。 “每次都射入体内了?” “……是。”她艰难点头。 “背转过去,坐过来。”神父轻轻点头,松开她的手。 隔板下面出现一个长方形的豁口,她不明所以,但是照办,坐到隔断的木板上,背过身去,没一会儿,腰窝处被手指轻轻敲击。 “痛吗?” “没。”她摇头。 神父大拇指和中指按在两个腰窝,朝中间脊椎方向,一掐。 “啊!”她惊叫出声,上身向前一倾,好在手臂撑在凳上,稳住重心,“神……父?” “孩子,每次都被人射到zigong里了,是不是?”神父松开手指,往上一路掐着脊椎两旁的rou,一直掐压到脖颈,问:“这些地方是不是都不痛?” “就刚才那处疼,神父,那人是……是每次都射到zigong里了,我会死吗?” 神父浅浅一笑,安慰又提醒:“别担心,不会有生命危险,但继续放任下去会病一场。” “神父救救我!” 神父手指继续返回赫墨拉最酸疼的腰窝处,用力下压,又伴随女人一道无法言喻的痛叫,将人浅趴在凳上,指腹按压下移,解释道:“yin魔在你这儿种了种,不拔除,再遇见他,你毫无胜算,会变成他的欲奴。” “嗯~~,神父帮我!疼~,好像有东西跑到下面,嗯~~”,赫墨拉趴着,抓住凳腿,花xue忽而撑胀,里面似有一条巨大的泥鳅扭摆蠕动,四处撞击着她的saorou,一波波酸楚的滋味泛滥全身。 “是魔物的yin虫,忍一忍,正替你拔出,自己手伸到后面裙子里,把内裤拉开。”神父沉稳的声调,不带一丝色情的意味。 赫墨拉明显察觉到身体的异状,蜜汁乱溢的情况下,自然明白神父的话语,顾不上羞耻,拉开内裤,好在裙子够长,压根不会暴露她的下体。花xue里的yin虫蠕动感愈发强烈,几个sao点接连被狠狠撞击,那头泥鳅一般的东西竟在她身体里挣扎,yin水被榨得一直吐出。 “嗯~嗯~哈~”,努力配合神父动作,用力排挤xue中的坏东西,yin虫正一点点掉出rouxue,掉出头的部分,蹦跶得更厉害,以花xue为圆心,狠狠甩击xue口的花rou和阴蒂,这令她顿时仰头痉挛。 “孩子,冒犯了,我手伸你裙里,最后一下,得把yin虫拉出来。” “好!”被折磨得够呛的赫墨拉,无法有任何一点意见。 神父手指果断掀起一点裙子,双指以破竹之势,齐齐捅进被撑得薄透的xiaoxue里,向右旋了一圈,抓紧yin虫,用力一拽。 “啊~啊~!”额角顿现痛苦的筋脉,赫墨拉双眸泪汪汪,疼酥到骨子里,yin虫吸力强劲,被拽着连小屁股都往后一退,一小半腾到神父隔间里。 “很顽强!”神父只得左手抵着女人白嫩的屁股,右手再次捅入湿热的xiaoxue,向后拽拉,接连几次,“啵”的一声,yin水顷刻涌出,他的衣袍被淋得个彻彻底底。 她像被人cao了八九回一般,面颊搁在木凳上,大口喘息,内裤早已无法正常拉开,后面全靠神父发力。 作为慈祥的主,神父一手捏灭魔物yin虫,坦然接受被喷了一身春水的半湿状态,贴心地整理好女人的下半身,庆幸又嘱咐着:“幸好yin魔没有种在zigong里,不然没法如此轻松祛除,孩子记得,碰见那个男人,远离他,万不可与他再次交合。” “嗯。”她老老实实点头。 拔出yin虫的赫墨拉,在回去的路上犹觉身体一下子轻松不少,一回到家,一把抱住家门口的高大背影,甜甜地叫:“老公~~” “老婆你回来啦!”丈夫的声音却从厨房传了出来。 一愣,她呆呆地抬头,恰好与转头的男人四目相对,一张格外英俊的年轻脸庞映入眼帘,薄透微翘的双唇与丈夫十分相像。 她最近怎么了,怎么见男人都与自己丈夫有共同点。 “好热情的欢迎方式,夫人你好,我是你丈夫的发小。”他介绍完,在赫墨拉的怀抱中转身,一把回抱香软的躯体,手掌用力一拍裙下的小翘屁股。 “嗯~!你,你你好。”她这下才反应过来,开始推人,但最喜欢挨打的小屁股落入这位丈夫发小的年轻人掌中,接连不断被揍好,身子骨一下软在他的怀中,压抑情欲,抗拒摇头:“嗯~嗯~嗯~,别~。” “这是见面礼,夫人喜欢吗?”俊朗的年轻人,巴掌从裙外拍到了裙里,把混圆的臀部抽得一片红痕。 赫墨拉哼吟颤抖,脸颊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,xiele一个小小高潮。 他,丈夫的发小,怎么知道她喜欢被打屁股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