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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个位数的金币是没法兑换这个世界的钱币的,幼茜又在心中补充道。 暖暖蹙眉,好不容易得到的百元大钞? 幼茜那得理不饶人的性格,再加上她随便一点就是店里价格最高的套餐,任谁看都会觉得她看起来不像是缺钱的人,倒像刁蛮任性的暴发户大小姐。 想到这里。暖暖愣了一下,偷偷地瞥了幼茜一眼。 好吧,她得承认,幼茜现在打扮得的确很像是乞丐。可那样的装扮难道不是幼茜故意弄出来的吗? “暖暖女神,你不相信我的话吗?”幼茜可怜兮兮地道,她发现了暖暖偷瞄的那一眼。 “不相信。”暖暖诚实地说,她懒得跟幼茜装模作样。 幼茜的脸色越发地臭了,她不想在主线任务开始的第一步就失败,她憋着一口气酝酿了一下感情。几秒之后她再次可怜兮兮地看向暖暖,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:“暖暖女神,你别看我一直那么活泼,其实我的身世是非常可怜的!” “怎么可怜了,你是孤儿吗?”暖暖翻了个白眼道,不管幼茜要说什么,她权当是听餐后故事了。 之前暖暖还想过幼茜的变脸速度那么快,说不定很适合当演员,但现在她觉得有必要收回那个想法。 的确,幼茜的变脸速度很快。 然而再快的变脸速度,都敌不过一个“假”能破坏的效果。 暖暖从幼茜的表情中,没感觉出一丝可怜。 “唉,不是孤儿,胜似孤儿!”幼茜45度抬头望着天花板叹道。 暖暖心里咯噔一下,对幼茜怀疑更甚。 如果幼茜真的是如她所说是一名“暖风”,也就是暖暖的米分丝,那么她不可能不知道暖暖就是一名孤儿。 在孤儿的面前说那样的话,这个幼茜是缺心眼呢,还是想引战呢? 暖暖挑眉,不管幼茜是哪一种想法,她姑且就这么听下去。 幼茜咬着唇,忧伤地说:“我的父亲,是一个既爱赌钱又爱喝酒的人,每当他输了钱或是喝醉酒,都会拿我和我母亲出气,而我母亲不堪忍受残暴的父亲,在我很小的时候离家出走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,母亲离开后,父亲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我的身上,我……” 幼茜说的自然不是她自己的身世,而是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时使用的这具身体的身世。 幼茜穿越过来的三天前,这具身体的主人就在饥饿和疼痛的双重折磨下离开了这个世界,她穿越过来就是因为把系统中的金币全都花在修复这具身体上,才会弄得没钱吃饭。 幼茜能把这具身体的身世告诉暖暖,就不怕暖暖去查,因为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叫幼茜,当然还要冠上那残暴父亲的姓氏。 “……刚刚我请求暖暖女神的帮忙,就是因为我在面馆里看到了在外面游走的父亲,我怕他看到我,要带我回到那个只剩下被他毒打记忆的家。”说到这里,幼茜心有余悸地往街道上看了看。 幼茜说得是凄凄惨惨悲悲切切,说到激动的时候,她的眼里还闪着泪光。(。) ☆、226 幼茜说了好半天,可唯一的真话,却只有那最后一句。 哦,不对! 就连那最后一句话,幼茜都在里面掺了水。 幼茜之前躲避的人,的确是这具身体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。 不过她躲避的原因,却不是害怕被身体的父亲发现她是他的女儿,然后抓回家家暴。 幼茜在使用这具身体之后,还用金币将她的样貌改成了她自己的,就算是这具身体的父亲是个慈父也不可能认出来,更何况那还是个只会家暴的父亲。 幼茜之所以要躲避身体的父亲,是因为她从那个醉醺醺的人身上抢了一张一百元的钞票,而她离开的时候那个人正好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,她怕的是那个人会跟她要回那一百块。 不过嘛,现在这个担心、害怕已经全部变成了对身体父亲的不满,因为那张百元大钞是假钞,还因为那张假钞害得她被人从K记赶出门。 暖暖挑眉,没有说话。 如果幼茜的故事是真的,那么暖暖只想套用一句话来形容自己的看法——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。 幼茜活到这么大,总是有机会报警的吧,就算不报警,告诉学校的老师也好过自己默默忍受父亲的家暴啊。 可是暖暖更倾向于认为,幼茜的故事就只是故事。 幼茜的身上看起来不像是有伤,而有她之前又跟暖暖以差不多的速度跑了一整条街,那身体素质也算是不差的,根本不像是经常被家暴的人,再加上她考上了大学还准备去上大学,这说明最起码她家里是供得起她上大学的。 听完了幼茜的故事,暖暖顿觉没趣。 想着她跟幼茜只是萍水相逢,以后也不一定会再见面,不管对方的故事是真是假都跟她没关系,暖暖便准备付钱离开。 “我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,暖暖女神你为什么不相信我?为什么!”幼茜忽然站起身猛地一拍桌子吼道。 幼茜的吼声。将店里为数不多的几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来。 “你别激动,先坐下。”暖暖连忙把幼茜按了回去。 暖暖非常纳闷,她明明什么话都没说,幼茜怎么就知道她没相信呢?也不可能是从她的表情看出来的啊。她明明就没有让自己的真实想法外漏。 暖暖的演技一直不错,她的表情、动作自然没有出卖她的想法,可是谁让幼茜有个灵敏度很高的作弊器呢。 暖暖对幼茜的印象一而再再而三地变差,幼茜的系统发出了任务即将失败的预警。 在暖暖对幼茜的好感度跌破负十的那个时候,幼茜发现主线任务的第一步多了一个附加条件。 算上那个附加条件之后。幼茜需要在暖暖离开这家饭馆之前,将暖暖对她的好感度提升到十以上。 幼茜再次郁猝,她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 幼茜被暖暖按着坐下后,立刻就趴在了桌子上,还把头埋进了手臂中。 难道她将获得第一次任务失败的经历吗? 难道她真的要在这个世界活到老吗? 难道她回家的路又要更远了吗? 幼茜很想哭。 很想哭的幼茜,真的哭了。 这一次,幼茜的伤感是真实的。 然而,几乎每个家长都会给孩子讲一个叫做的故事,以告诫孩子不能说谎,就算暖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。她也是从社